“移动”健康医疗的春天来了吗
2015-06-22 18:09:59   来源：   评论：0 点击：

　　2015-06-17 12:48 来源：慢病管理网 编辑：徐金洋

　　随着老龄化社会问题的突出，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严重性也凸显出来。如何来缓解或解决这个问题呢?移动医疗或许能解决这个问题。

　　至今，移动医疗仍没有业界一致认可的定义，一般认为只要是互联网与计算机结合的医疗和健康案例，均可称为“移动医疗”。此前，美国业界方面曾经给出的定义是“通过移动设备提供的医疗服务”。

　　量血压、测血糖，安全服药，正确自我护理或保健……在家或在办公室就能看病，而且没有医生，就通过一部智能手机和居家型检测设备，就能完成一次医疗问诊或诊治，解决看病难题，这看上去很美，延伸开去，就是一块具有非常竞争力的市场。难怪乎，一夜之间，那么多科技公司蜂拥而上，争抢这块蛋糕。

　　自2011 年起，就不断有大大小小的企业涉足移动医疗领域，比较知名的有阿里云健康、百度云健康、腾讯云健康、东软熙康、丁香园、春雨医生等，且多家企业成功融资，当然还有至少近万家的中小企业参与其中。

　　这个市场非常火爆，从2014年至2015年上半年，移动医疗产业规模也从15.8亿(2011年)增长至30亿元(2014年)，仅用3年时间，同比增长89.9%。今年预计将增至45亿元。按照目前市场发展的态势，2016年可增长至80亿元，2017年可达到130亿元，具备相当广阔的前景。

　　一般来说，目前的移动医疗可分三个层面：一是医生与患者的互动在线平台，满足用户在线问诊需求，行话称之“轻问诊”;二是患者间的交流平台，彼此分享看病情况;三是医生互动平台，交流专业信息。

　　“轻问诊”系目前较为流行的移动医疗操作模式，多以手机APP的形态出现，用户输入自己的病情，医生能在线提供相应的诊断方案。专家指出，一定程度上，这能解决了小病到大医院排长队就诊的困扰，但弊病也较明显，因为“隔空看病”叫容易引发误诊，况且维权也比麻烦。

　　所以，之前有段时间，为了给火热的移动医疗降温降温。国家卫计委在一次例行新闻发布会上，发出过互联网“不能开展诊疗服务，只可以做咨询服务”的声音，正当业界一片哗然之时，咱们聪明的国家卫计委又话锋一转，告诉大伙，“互联网+医疗”具有广阔前景，目前政府正在积极开展政策试点工作，并将出台《互联网医疗保健信息服务管理办法》的新政，稳定了业界军心，充分体现了政府的在移动互联网医疗产业上的鼓励和支持态度。

　　国家深化医改政策表明，小病和慢病应在基层首诊，但现实呢?因存在信任问题，才导致目前大医院看病难的现象。而移动医疗主要从挂号、支付和诊后随访等方面去为大医院服务，这能解决看病难的现状吗?因为从目前情况来看，移动医疗真是叫好不叫座的，真能享受到移动医疗服务的寥寥无几，大多人还是喜欢上医院看病，特别是上大医院。

　　反而有一种声音说，移动医疗想要突破性发展，必须跨过两道关，一个是监管，一个是医改影响，而在目前大医院的“特权”之下，要想通过移动医疗设备及APP为患者提供专业服务，得需要走上一段较长的路，“从某种程度来讲，移动医疗可能会加剧看病难，因为，互联网医疗的介入，让待价而沽的大医院又多了一个扩张的渠道。”

　　这不是又抛给移动医疗一块大石头吗，怎样才能做好移动医疗?老百姓什么时候才会买单呢?什么时候才能走出一条属于真正移动医疗的春天之路?

　　请听第六届中国慢病管理大会为您带来的“观点分享”环节，听听正反两方的精彩辩论：咱们不求达成共识，只为探索出一条更适合中国移动医疗事业发展的春天之路!

　　时间：2015年6月9日13：30----14：20

　　主持人：廖新波 广东省卫计委巡视员 赵红 健康界创始人

　　↑反方：阴忆青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

　　李天天 丁香园

　　余可谊 北京协和医院

　　反方观点——移动医疗技术环境还不成熟，提供健康咨询服务尚可

　　↑正方：刘谦 医疗作家

　　顾斌 汇马医疗

　　冯南海 中国医疗康复协会智慧社区专委会

　　正方观点——移动医疗技术环境已经成熟，可以开展线上问诊，线下诊疗服务

　　特邀点评嘉宾：白剑峰 人民日报评论员

　　辩题内容：

　　1、 移动医疗是作为现有医疗手段的辅助还是可以颠覆医疗?

　　反方观点：移动医疗是辅助;正方观点：移动医疗可以颠覆传统医疗

　　2、 网络“轻问诊”有没有前途?

　　反方观点：没有前途;正方观点：有前途

　　3、移动医疗做慢病管理是馅饼还是陷阱?

　　反方观点：移动医疗做慢病管理是一个陷阱;正方观点：移动医疗做慢病管理是块馅饼

　　★第一辩：移动医疗，颠覆还是辅助?

　　●正方——颠覆

　　刘谦：移动医疗作为一个非常新兴的一种手段、一种治疗方式，在目前，它非常不起眼，似乎在很多环节扮演的是辅助、补充的角色，但是，从事移动医疗的人都志存高远，我们认为在看得见的未来，我们将能够改变整个医疗体制的流程、常规的做法，也就是颠覆。

　　顾斌：至于颠覆医疗的话，澄清一下，医学本身很难颠覆，只能是进步。从这个角度来说，有很多机会可以创新。例如糖尿病，治疗的40%人都不到，治疗里达标的不到30%，更好的控制和糖尿病完全可以，有没有可能用更好的信息技术帮助医生和病人更好的管理好糖尿病?答案是一定的，目前，在信息时代里有很多机会可以帮助病人更好的连接医生、连接护士、连接保险、连接企业，可以更好帮助病人监测血糖。

　　冯南海：辩论前的VCR显示了移动医疗设备，一共能测量22个指标，对于慢病管理特别是互联网方面，在这方面，医疗行业应该符合这些特征，指标能够协助医疗，不是颠覆它的技术，而是颠覆它的一种模式，用这种模式的方法给我们更好的慢病管理者带来福音。

　　●反方——辅助

　　阴忆青：正方发言里提到一个很重要的概念，移动医疗是治疗方式。首先，我对这点不是很认同，我认为移动医疗是整个医疗的手段，是一个辅助手段，但它不是医疗本身，不是主体。

　　李天天：首先，我举出对方辩论三个错误：第一，移动医疗是一个技术，并不依赖于人的主观意志的转移而发生转移，对医疗有促进作用，但本身不能起到颠覆作用;第二，偷换概念，是否用创新这个词统一涵盖，我们认为辅助也是创新，颠覆也是创新，但辅助和颠覆的含义完全不同;第三，盲目套用其他行业经验，医疗行业一门有温度的学科，技术起到很重要作用，但是不要忘记医学中有人文、有关怀、有同情、有支持。

　　余可谊：移动医疗首先是医疗，移动是定义;第二，前段时间马云说医生可能30年后失业。思考了一下，我发现这个问题是存在的，一定有危险。但，如果认清医生本质就不会这么害怕了。因为医生这个职业，不是与生俱来的权利，而是后天修来的权利，真正体现的是温度、仁爱之心、专业精神、职业精神。在美国，除了移动医疗，医疗内部也有医生的挑战，比如美国有医生助理，在护士进化以后，可以做一些医生助理，但是，如果取代外科医生和内科医生的话，他们还没有达到这样的地位。

　　★第二辩：网络“轻问诊”有没有前途?

　　赵红：目前的网络轻问诊有没有前途?请反方先说，反方观点是没有前途，正方观点是有前途。

　　●反方：没有

　　反方一：多轻叫轻问诊?多重叫重问诊?要有一个定义，在这个语境下讨论轻重，本身就是讨巧的事情。另外，轻问诊，我们到底要承担怎样的责任?从这个角度出发，轻和重就是一个问诊，实际上执行的还是医疗行为，所以，移动或者不移动在这个节点上其实没有太大分别，只不过在一个市场再抢另外一个市场的资源而已。

　　反方二：轻问诊有没有价值?有，但是，轻问诊带来的风险远远高于它带来的价值。医疗是一个严肃的科学，医疗核心原则就是患者安全和医疗质量。面对患者安全这样一个沉重话题，便利性、安全、省钱、省时间永远都是次要的。以目前技术水平来看，非常难以实现。未来能否实现，取决于医疗行业技术进步和行医模式的改变。

　　反方三：轻问诊实际上就是咨询，作为医生来说，春雨问题偏向于全科医生，好大夫偏向于专科医生。从健康、亚健康到疾病、到大病、到疑难疾病，轻问诊面对的目标市场虽然很大，但是需求很轻，可能有点价值。我对它的建议是，能不能在我们国家全科医生比较缺乏的情况下能够变成全科医生很好的平台。

　　赵红：能不能有一个人对你们这一方的发言做一个总结，还有1分钟时间。

　　反方：我方观点是轻问诊是咨询的一种表现形式，轻问诊跟现实情况中真实问诊有显著区别，从国家政策法规角度来讲，医疗机构是不是在互联网进行真正的诊疗行为，咨询是政府积极推动的，我们应该更多的思考健康咨询、诊前咨询、诊后咨询真正能给患者带来什么价值，以及在这个过程中应该怎么规避风险，为患者安全和医疗质量提供更多的保障。

　　●正方：有

　　正方一：中国好几亿人没有享受非常好的医疗服务，对他们来讲，互联网医疗、网上问诊是他们解决医疗可及性非常重要的手段。至于具有风险，实际上面诊同样有风险，面诊中失误的地方。我希望大家一起把轻问诊做好，这点是符合李克强总理提出的“互联网+”的概念，也能够帮政府分忧。

　　正方二：对很多慢病来说，除了诊断好以后，更多的是咨询、教育方面工作，才可以切实的帮助病人达到治疗目标。从这个角度来说，教育、咨询本身是有价值的。如果在这方面作出一些创新能力，是能够帮助我们颠覆的。类似于轻问诊这种形态，现在可以是线下的，某一天可以是线下的。总的来说，作为一种咨询方式，对患者、对病人、对公众都是有帮助的。

　　正方三：大家有没有想过我们中国还有很多农村，当我去农村调研的时候，村民基本都是70岁还有70多岁的人，而且很多高血压病患者根本不知道自己有高血压。互联网医疗轻问诊在这方面恰恰有很好的机会。目前，我们国家在宁夏和不发达的边缘地区已经做互联网+医疗的试点工作了，我觉得是很有前途的。

　　廖新波：可以针对李天天提的观点做一些补充。他提了三个问题，一个是夸大了主观能动性，一个是说你们偷梁换柱，第三，有温度的诊疗。

　　正方：刚才这个话题我们在第二个问题里已经做了阐述，创新可以带来颠覆，颠覆医疗本身来自美国一个学者，颠覆有两个要点，一个是在一个大的市场里开辟出一个新的市场，以更方便的方式达到目的，为了健康这个共同的目的，如果有一个更方便的方式、更轻型的方式，我们完全可以开辟出一个新的市场，其实轻问诊就是颠覆创新的新的市场，只是它会从小慢慢到大，天天刚才也说是有意义的，只是目前比较小，将来会很大。

　　★第三辩：移动医疗做慢病管理是馅饼还是陷阱?

　　廖新波：从大家的观点来看，都是走在移动医疗的路上，春天到底来没来?或者路上是否有陷井，最后一个辩题，移动医疗给慢病管理带来的是陷井还是馅饼?

　　●当然是馅饼了

　　正方一：慢性病将是中国医疗体系中最大负担，治疗费用和间接费用都使医保不堪负担。在未来，我们认为慢病管理不应该依靠医院和医生，最重要是患者生活管理、运动、饮食这些方面，但这些方面无法通过医院现有医生数量能够覆盖的，必须依靠全新的手段。移动医疗就提供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低成本、广覆盖非常强的互动性，具有大数据的功能的工具、平台，使得慢病管理可以从一种愿望变成现实。

　　正方二：慢病管理有很多种选择，可以把人看作一组信息，进行目标管理，持续地了解目前个体的状态在哪里，通过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行为进行干预，可以真正帮助个体、帮助大家管理好慢病这样一个问题。

　　正方三：把慢病管理整合起来，形成按年龄、按单病种垂直度的管理，然后形成一个适用移动医疗方式的环境时，就不可能是陷井了。

　　廖新波：你们认为是陷井吗?

　　●反方：这是一个陷阱!

　　反方一：绝对是陷井，至少眼前一定是陷井。有一个成熟度曲线，一直说我们产生一个新的技术或者新的技术市场时候，会首先表达一个高峰，这个高峰出现时候万众叫好，一窝蜂的涌入。恰恰是现在遍地陷井的年代，很多场外资金进来，争相试错，作为医药行业内部的人，我们对此拍手表示欢迎，因为有资金来试错、来验证很多事情，但是，大家不要忘记过了这个高峰一定会呈现低谷，这个低谷是什么呢?哀鸿遍野，大家说好象都做不下去了，过了这个低谷才会出现健康发展趋势，最终能爬起来。您说如果是不是陷井?至少在眼前讲一定是陷井遍布的年代。移动就是技术，它的确连接了我们双方，它是一个通道，移动技术的出现，使得我们多了一个通道，因为原来大家在医院里，要么在门诊看病几分钟，要么在住院早晨查房几分钟，现在可以在哪儿都可以连接到大夫，连接是方便了，但是要回到第一个议题说的连哪儿去了?有人跟您连吗?比如一个医生每天门诊2分钟一个、5分钟一个，从早忙到晚，您指望他什么时候在移动端跟您连着呢?晚上加班，这种模式其实是难以为继。从这个意义上讲，如果移动技术不能产生新的生产力，它只是在抢夺资源的话，我认为从技术上讲也是个陷井，是连带的陷井。

　　反方二：当我们谈到陷井时候，其实我看到的是移动医疗技术阳光的一面。阳光的一面体现在三个层面：第一，技术;第二，资本;第三，市场。市场有需求，资本很热中，技术有突破，移动医疗当然是陷井。但是，我们不要忘了在医疗服务体系中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层面，那就是体系、制度和规范，里边有法律、有制度、有约束。缺少体系、制度的移动医疗无疑是一个巨大陷井。

　　反方三：刚才讲两个陷井，一个人的问题，一个钱的问题。支付问题是一个大问题，美国很多模式在中国是不适用的，美国有很好的模型，咱们国家靠患者自己付钱或者烧钱，这是不可持续的，很难的。第二，人的问题，刚才冯老师讲的，很多时候要培养全科医生，即使你想节省成本，需要大量的人力成本，中国医疗为什么搞的很差?医院支付的人力成本太低，没有足够的人力服务，所以，大家报怨，这是我的观点。

　　赵红：下面请白老师来做点评。

　　★移动医疗正在重构医疗

　　白剑峰：谈起移动医疗，大家经常用颠覆这个词，对于传统医疗来说非常反感，我曾经见到过两种争议，便移动医疗，一边是传统医院，两边几乎打起来了。过去传统观念，以医生为中心，不是以患者为中心，移动医疗看到的恰恰是用户的需求、患者的痛点，所以，他们从这儿开始切入，总这个意义上来说，颠覆我们过去传统的落后的思维模式是有积极意义的。

　　移动医疗究竟能不能颠覆我们整个医疗体系还是个问号，我更愿意用重构医疗这个词，或者叫融合，因为移动医疗是一种新的技术手段，它一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变化，尤其是在改善患者就医体验方面会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也是传统医疗所希望看到的，最后怎么更好的为患者服务，最后殊途同归，大家都会走到一起去。

　　马云说过一句话：“很多人一生就输在了对新生事物的看法上。对于互联网这种东西，刚开始看不见，后来看不起，到后来看不懂，最后跟不上。”这句话对我们都是有启发的，对于这种新生事物，一定用一种积极的心态去看待，积极的拥抱互联网，最终的目标就是为人类健康服务，大家目标是一致的。

　　其实过去很多法律上空白的东西未来都会完善，比如说我们医疗中有一条规定：只有见到患者才算开处方，不见患者不能开处方，但是，我发现现在见面的概念变了，过去没有别的手段，必须人到跟前，到门诊里才能看到，现在可以通过技术实现，在互联网上视频一下，这是不是见面?未来见面的概念会有一个颠覆，将来我们的法律要修订，因为所有的法律都是落后于现实的，很多创新的事物都是从没法开始的，所以，我们还得有这种心态。大家还要积极看待这种新生事物，支持他们，帮助他们。

　　最后，回到大主题上，“移动”互联的春天到来没有?我也不敢说春天到来了，但是，至少我们看到了春天的气息，我看到了万物生长，我看到那么多种子在发芽，我至少觉得有春天的气息了，但是，不是所有种子都会发芽的，有些种子到秋天时候没有收成的，发霉了。所以，做移动医疗的也要努力的做一个好种子，要看到自己的未来，争取在秋天能有收获。

　　廖新波：从白教授的点评可以看出他对医疗非常关注，尤其是对互联网移动医疗寄予很多希望。最后，请各用3分钟表述一下自己最后的观点，同时，提出一个问题。

　　正方一：非常感谢白老师、感谢对方辩友给我们提的观点!其实就像我们说的，股票涨到六千点还是一万点，我们都希望它涨，医生需要有更好的帮手，能够解放医生，能够有更好的收入，患者希望得到更好的治疗、更低的费用，政府也希望医保花同样钱能覆盖更多钱。在三方要求下，我们认为移动医疗将是完成这个手段非常有力的武器，但是经常说这只是一个工具，互联网只是个工具，我告诉大家的是微信已经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生活中还会有爱、还会有友谊，但是微信上的爱、微信上的友谊可以有不一样的形态和感受，移动医疗一定也会给医院、医生和患者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你可以说那是重构或者融合或者是颠覆，取决于你喜欢哪一个口味。作为参与者，每一个人都希望能够自己发芽，能够功成名就，但是，我是一个移动医疗装也者，我的想法是不管我能不能成，如果能够为整个事业达成共识，能够见证这个过程，我已经有收获了。

　　正方二：举个例子，不到两百年前的话，外科医生是需要洗手的，那时候要推动洗手这个行为遇到很大阻力，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后来证明洗手、消毒可以帮助减少感染机会，但是，在那个时候是被拒绝的，这个小小的创新在开始的时候会被认为是陷井，会被认为是不现实，会被认为是反人性的，但是，为了健康这个主题，为了以病人为中心这个主题，移动健康医疗有很大作为的地方。希望在座每一位如果在从事慢病管理一定要关注移动健康医疗，因为有太多的空间可以帮助人们提升生活质量、改善慢病控制的质量。谢谢各位!

　　正方三：轮到我提问题了，我在想这个问题怎么问，其实双方说的几乎趋于一致，基本我都看到了春天的芽，就像刚才主持人说的，我们能不能生活，在于我们怎么思维。做移动医疗，我们首先要考虑到什么是刚需，如果没有刚需，做什么都会有考虑，我们一定考虑移动医疗的刚需，教育方面会有很大空间，为什么说教育会有很大空间?现在讨论的都是治疗，有病还是没病，如果把有病和没病分成从没有病到有病的时候，他慢慢得病过程中他是不知道的，只要有了监测设备，能让他从小关爱自己身体指标，让他还没有得病的时候就减少行为干预，而且对他的人生进行更合理安排的时候，我觉得移动医疗不是去治疗，我们是为了预防，我们是为了管理和教育，所以，在这些方面我觉得我们这个种子种下去之后很可能收获是很多的。通过刚需完成收获的体现，通过这种大数据来完成我们市场的广阔，再通过社区服务来完成数据流量的沉淀，再加上线下服务完成技术壁垒时候，我觉得我们的春天一定会来。

　　正方：对方辩论，在哪种情况下你们会认为移动医疗的春天真的到来、真正已经成熟?

　　反方一：应该这么说，前面白老师提到马云的问题，我讲一下我个人对马云的看法，马云先生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业家，他有非常成功的企业。我觉得马云现在做着非常传统的生意，不是什么伟大的创新呢?马云先生在干什么?收店租、广告费，就干这两件事，然后把所有钱汇集起来。讲到马云先生，马云先生前一阵在乌镇互联网大会上有一段著名发言，他说今天如火如荼的讨论电子商务，他觉得如果哪一天能不电子商务前面的“电子”去掉，只讨论商务，那我们真正成功了，因为回归到本原了，套用马云的话，如果今天还如火如荼讨论移动医疗，那还不是春天，哪天不说移动两个字了，就说医疗，我们是真的春天了。

　　今天是慢病会，移动技术具有一些创新的机会，创新的机会在哪儿?大家都知道现在社会大分工非常厉害，实际上医疗也在从原来的单打独斗迈向大分工的年代，分工越细，从患者来看，医疗越碎片化，从医生这边看，可能效率更高，我们今天的技术要实现什么目的呢?中间的连接器，使得医生和患者能够更好的连接起来，从患者那边看，又能把各种细化的医疗资源 组织再以它为中心的周边，这是我们要发展的一个技术或者以后的一个发展方向。

　　反方二：患者问我头晕怎么办?头晕其实很复杂，有的甚至跟神经科没关系，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其实很难回答，有的医生胆子很大，头晕、肾虚，六味地黄丸，真正让我感觉痛苦的并不是患者在上面问了什么样不好回答的问题，而是医生胡说八道，这种胡说八道是因为缺乏规范所导致的，他对患者带来巨大的风险。回到医疗本质来讲，医疗本质还是患者为中心，患者安全是第一位的，面对患者安全，不是否认便利性和可及性的重要性，而是跟患者安全相比，二者是次重要的位置。第二，移动医疗的春天究竟到来没有?我观察到的现象是在技术、资本和市场三个角度来讲已经不是春天了，已经是炎炎夏日，但是，从体系、制度、规范角度来讲，我看到的是一片迷盲、凛凛寒冬，我的问题是春天在哪里?

　　反方三：我很难再有什么更新的观点，我自己做医生，在网络咨询时也遇到很多困惑。刚才天天讲头晕，有人说大夫我腰疼，原因非常多，找我看病时候要进行详细的问询，很多时候很难回答，这样的情况下，建议你看看当地的医生，有些问题比较容易回答，里面其实有很多层次，比如脊柱侧弯的话，通过片子能看出来，如果感染性疾病，会建议找手术的医生帮忙，能起一定作用，但是很难替代。我们为什么帮助患者?因为中国现实情况下医疗可及性问题，如果有一个很好的体系，我们可以节省时间，效率可以更高，为了帮助病人，我们愿意花更多时间。

　　马化腾移动资源是最多的，我前段时间看到一篇文章，称马先生原来腰不好，据说现在颈椎都不好了。因为天天看微信，人类技术进步，包括人类直立以后，人类直立对大家进步非常有帮助，正是因为人类直立，才有这么多腰椎、颈椎问题，包括我自己看人类简史这本书，人类从狩猎者到农民，农民劳作更多，包括技术进步，我们是非常乐观的态度，技术进步还会带来更多问题，解决移动健康解决一部分问题，但是也带来更多的问题。

　　赵红：非常感谢正方三位嘉宾以及反方三位嘉宾和白老师对我们辩论真知灼见的表达，他们在现实当中一定积极推荐和实践者。今天白老师把正方反方用融合和重构两个字团结在一起，这也是这次辩论的根本目的，无论是想颠覆的还是准备被颠覆的和不想被颠覆的大家在开放的语境下讨论问题，这应该是这次辩论最大意义。

　　廖新波：刚才大家做了很好的总结发言，今天是慢病管理大会，希望移动医疗能够为我们的慢病作出贡献，虽然不说去颠覆，但是，要作为一个有效的工具服务好，使医疗能够通过移动物联网这个手段服务更多群众，当然，我也相信一个春天的到来不是一花独方，而是百花齐放，百花齐放什么时候到来?也许我们在前进的路上遇到很多陷井，这些陷井有多少或者说能否爬起来?让我们拭目以待。